》》忠誠不絕對,就是絕對不忠誠!星際戰士忠誠戰團全盤點
“血肉羸弱!”——這個戰吼長期在銀河中的戰場回蕩,展現了鋼鐵之手軍團對柔弱人性的深切反感。從他們的基因原體費魯斯·馬努斯(Ferrus Manus,“戈爾貢”)的領導風格到其獨具特色的力量哲學,鋼鐵之手完美展現了一種冷酷的機械化美學,這種美學催生了他們的信仰:對血肉的摒棄、對機械的推崇。費魯斯·馬努斯,一位被命運深印的英雄,其生命因雙手被異星金屬覆蓋而改寫。“銀龍戰鬥”的傳奇仍然是鋼鐵之手文化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象征著人類突破極限、馴服未知世界的不屈不撓信念。這一文化後來成為他們對批判弱點信條的核心展現。
起源與塑造:從“風暴行者”到鋼鐵之手
第十軍團最初被命名為“風暴行者”(Storm Walkers),以展現他們不屈不撓風暴、征服一切障礙的軍團精神。這一軍團的初生階段承載著早期帝皇(Emperor of Mankind)征服太陽系的堅定意誌。在統一戰爭的漫長進程中,他們從地球(Terra)的戰亂中吸收了大量優秀士兵。這些士兵大部分來自阿爾比亞(Albia)地區,該地區以其久遠的冶煉傳統和不屈的精神聞名。阿爾比亞的戰士們因其驍勇善戰、紀律嚴明和對技術的熟練掌握,成為早期第十軍團核心力量的重要來源。其軍團精神秉承鐵血、不屈的意誌,這在之後與費魯斯·馬努斯的結合中得以進一步升華。轉折點發生在他們與基因原體費魯斯·馬努斯相遇後,從與戰鬥哲學到命名,“風暴行者”被重塑為鋼鐵之手,這一變更象征著他們追隨者信念從體能的卓越轉向技術和機械的追求,標誌著他們歷史的新篇章。
費魯斯·馬努斯,這名基因原體如他的綽號“戈爾貢”般輝煌而深奧。他的傳奇故事不僅僅止於力量的象征,更是關於智慧、信念與文化塑造的展現。當他降臨於美杜莎,一顆以惡劣環境著稱的崎嶇星球,他必須面對極端氣候和資源的匱乏。美杜莎的大地是堅硬的金屬礦床與強烈的地磁風暴的混合體,這種環境塑造了費魯斯剛毅、不屈和創新的性格。
他與巨大的銀龍阿西諾斯(Asirnoth)交戰的一幕是其生命的轉折點,這不僅僅是一場考驗力量的較量,更是一場運用智慧與自然規律戰勝強敵的史詩戰役。此戰後他的雙手被異星金屬覆蓋,成為非凡毅力與無上技藝的象征。這對美杜莎部落間關係以及費魯斯的個人領導風格產生了深遠影響。他沒有採用武力征服的方式,而是以開放合作和共享技術手段,逐漸統一了多個部落,將各自獨立的力量整合為相互支撐的社會結構。而這也成為鋼鐵之手軍團核心信念的雛形:力量伴隨著智慧與技術,才能達成真正的控制與征服目標。
從此,這支軍團獲得了新的靈魂。他們從費魯斯·馬努斯和美杜莎的熔爐文化中,汲取了對力量、冷酷以及技術的狂熱追求。他們無情地踐踏敵人,高效而克制地揮舞巨大的戰爭之錘,而對勝利的冰冷執著逐漸成為了他們的象征。在費魯斯的領導下,他們以機械化的力量為核心,將攻擊性與紀律性完美融合,成為了銀河中最有組織和戰鬥力的軍團之一。儘管他們追求機械與力量,但費魯斯卻試圖警示他們不要迷失在對機械的依賴中。然而,荷魯斯叛亂爆發後的悲劇使得這一警示最終無人能聽。
四大支柱:力量、機械、冷酷與奉獻
鋼鐵之手的獨特之處在於他們的文化對血肉的徹底蔑視,這種心理根植於費魯斯·馬努斯對自己雙手矛盾性的認知中。對於鋼鐵之手來說,血肉是弱點,是純淨的信念與鋼鐵意誌的障礙;而機械則象征著無暇的力量和永恒的決心。正是這種對仿生甚至全身機械化改造的狂熱,讓鋼鐵之手成為所有星際戰士軍團中與機械神教關係最為密切的那一個。
力量:鐵錘與火力的化身
鋼鐵之手在戰鬥中特別執著於絕對力量的應用。他們的戰術方法以高效率、冷靜而精準著稱,強調在戰鬥中最大化地利用重型火力打擊優勢。他們常常部署如普羅特斯型蘭德襲擊者(Proteus-pattern Land Raider)和以高戰鬥穩定性聞名的蔑視者不屈不撓機甲(Contemptor Dreadnoughts)。這種戰術風格在與數量龐大的敵人(如獸人Orks)作戰時尤為有效。在費魯斯·馬努斯的訓練下,軍團成員從不允許多餘的情緒干擾戰鬥,他們通過精確計算每一次子彈消耗,將每一場戰鬥視為精準執行的工業化工序。
這種對戰場掌控力的追求貫穿了他們在大遠征期間的每一場戰役,無論面對的是凶殘的異形還是奸險的人類叛軍,這種方式都蘊藏著一種平靜而不可阻擋的毀滅力。對於鋼鐵之手來說,勝利甚至不僅僅是結果,它更意味著將對手的一切弱點徹底碾碎。
如此的戰術,尤其適合於他們手中的超重型武器與載具。無論是普羅特斯型蘭德襲擊者(Proteus-pattern Land Raider),還是獵殺機械般的“蔑視者不屈不撓機甲”(Contemptor Dreadnoughts),鋼鐵之手軍團的力量展現總是沉重、冰冷、不可阻擋。
仿生技術:機械的信條
鋼鐵之手對機械的狂熱信奉源自對肉體弱點的極度不信任。他們認為血肉是短暫且腐朽的,而依靠仿生改造可以讓戰士最終接近機械的完美狀態。許多鋼鐵之手的戰士在進入軍團的初期便開始進行基於特定戰術需求的身體改造,伴隨著軍團的晉升,仿生與肉體的比例會逐漸增強。而這一理念,無疑是受其基因原體費魯斯·馬努斯的深遠影響。他通過雙手上的異星金屬彰顯了力量與技術結合的奇蹟,這使得軍團深信身體性能的提升是一種超越生命自然局限的進化形式。
在他們的哲學中,人在融入機器時,才能拋棄個人的脆弱和紛爭,進而成為服從於軍團意誌的完美作戰單位。同時,這一信條也使他們與機械神教建立了深厚的聯繫。這種緊密關係不僅展現在設備改造上,也包括機械神教在武器與資源方面對鋼鐵之手的全力支援。機械在這裡被當作一種宗教遺產,不僅是戰鬥的工具,更是精神信仰的主要載體。
從某種意義上說,鋼鐵之手的所有戰士都在走向“機器化”,成為真正意義上的“鋼鐵”,超越狹隘的人類肉體。這也促進了他們與機械神教聯繫的進一步緊密,因為後者的信條“機械是完美的”與他們的哲學不謀而合。
冷酷無情:勝利的必然
鋼鐵之手軍團的作戰方式從來以冷酷與精準著稱。他們不講求個人英雄主義,也沒有華麗憤怒的怒吼。他們信奉的是集體與冷靜的力量。在荷魯斯叛亂的關鍵戰役中,鋼鐵之手作為忠誠軍團的一部分投入伊斯塔萬五號戰役。而正是在這場戰役中,費魯斯與多年的友人兼對手福根(Fulgrim)對決。福根的最終背叛與斬首,讓費魯斯戰死,也導致了鋼鐵之手陷入無法挽回的悲痛和分裂。費魯斯之死成為了軍團的轉折點,他們的冷酷徹底演變成一種近乎報複性的恨意,將這種情感埋藏在機械與鋼鐵的深處,將個人痛苦轉化為對敵人的毀滅。
然而,正是這種冷酷,既讓他們強大,也讓他們逐漸失去了某些人性。在荷魯斯叛亂(Horus Heresy)中,當他們的基因原體費魯斯·馬努斯遇害,鋼鐵之手的冷酷徹底演變成一種近乎報複性的恨意。他們將這種情感埋藏在機械與鋼鐵的深處,將個人痛苦轉化為對敵人的毀滅。
奉獻:忠誠與仇恨的融化
鋼鐵之手信仰與追求的核心,很大程度上融合了對機械的崇拜與對基因原體的忠誠。他們深信仇恨能夠磨礪鋼鐵般的意誌,每擊潰一個敵人,每消滅一顆星球,都讓他們離基因原體費魯斯·馬努斯假設的回歸更近一步。
這一理念從“鋼鐵聖父”克拉努·約哈爾(Klaanu Johar)的一句經典語錄中可見一斑:“只有當我們憑借著仇恨的力量真正擺脫了肉體的束縛,我們才會被認為配得上站在終將回歸的原體的身邊。”克拉努與其他戰團領袖堅持推動機械化和組織結構的重組,採用美杜莎部落形式的十個分支連隊模式。這一制度消除了可能集中於單一領導者的腐化風險,同時增強了戰團應對軟弱與腐化的能力。
矛盾與悲劇:費魯斯·馬努斯的遺產
儘管鋼鐵之手在戰術層面令人敬畏,但他們的文化與哲學深處卻隱藏著巨大的矛盾與悲劇。無論是費魯斯·馬努斯還是他的軍團成員,都在血肉與機械之間掙紮。他的最後警告與反思——記錄於“尼梅雷爾卷軸”之上的文字——揭示了他的憂慮:對機械的依賴可能會吞噬鋼鐵之手作為帝皇戰士的初心。
費魯斯強調機械是征服自然的一種方式,但不應成為人類的最終宿命。然而,荷魯斯叛亂期間的不幸事件,尤其是費魯斯被福根斬首的慘劇,使軍團徹底迷失在對機械化與仇恨的極端追求中。他們的殘存個性成為了無盡戰爭的犧牲品,這種掙紮的悲壯貫穿了軍團的每一場戰鬥與每一次抉擇。
然而,費魯斯的這些警告最終沒能得到徹底的執行。尤其在荷魯斯叛亂後,費魯斯之死讓整個軍團籠罩在懷疑與悲痛之中,進一步加劇了他們對機械的依賴和對仇恨的放大。
結語
鋼鐵之手軍團,一個承載了戰鬥與哲學的火焰,燃燒著血肉羸弱的呐喊。他們用機械與仇恨打造自我,用鋼鐵錘煉靈魂。然而,他們的命運卻始終擺脫不了矛盾與悲劇的旋渦。一方面,他們是銀河系中最強大、最執著的戰士之一;但另一方面,他們對機械的依賴無時無刻不提醒著人們,肢體路徑的強化,也許並不能代替內心的完整。鋼鐵之手,是輝煌,也是一面冰冷鏡子,映射著人類對力量與本質追求間的永恒掙紮。
來源:遊俠網